她颤抖着拿出手机,拨通苏亦承的电话。
她和陆薄言的记忆,一半发生在这个房间里。
苏简安一直想不明白的是,她妈妈明明那么好,苏洪远为什么还要出||轨?为什么不要他们的家,为什么从不把她当成他的女儿?
“……”
她利落的打开躺椅,把毯子铺上去,又搬来一床被子,躺下去,虽然有点窄小,翻身不自由,但将就一个晚上应该没有问题。
可一夕之间,一切都变了个模样,苏简安到底是不是瞒着他在做什么事情?
可是,陆薄言用另一种方式、一种她不知道的方法,记录下了她这几年的生活。
苏简安惊魂未定,深黑的瞳仁里斥满了惊恐,脸上更是血色尽失,脸颊苍白如纸。
可事实上,被法律惩处的,是陆氏财务部总监和几名员工,他们包揽了所有的责任,一切都追究不到陆薄言头上。
陆薄言的手还悬在半空,有那么一个片刻,他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,反复确认:“你说什么?”
苏简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:“他们说的杰西先生,是JesseDavid?”
加完班已经快要八点,陆薄言还是没有离开公司的意思。
车子发动,陆薄言轻轻把苏简安拥入怀里。
“长能耐了啊!”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,“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,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!在警察局呆久了,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!”
只为了离婚,她杀死自己的孩子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觉得陆薄言前所未有的帅。